最惨的是,丛澜在合乐时,自由滑clean了。
虽然她偷了懒,断了好几次步法和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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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澜离开了冰场,冰刀套在脚下发出声响,她摘下手套,甩在左手上,在前方走得飞快。
后面跟着拖行李箱的领队和赵澄,于谨夹着她衍生考斯滕周边的抽纸盒,一路如风。
大家的心情都很好。
褚晓彤哼着歌,慢悠悠地走着,身边也是跟着三五个人。
梅山雁跟她们不一组,早就离开了。
顺着走廊拐来拐去,没多会儿遇见了一群等在外面的记者,在一阵“丛澜”、“n”的呼喊声中,丛澜颔首示意,直接路过。
“哎——”身后传来一阵阵的遗憾声。
她不接受采访,打算换了衣服直接回宿舍,然后准备晚上的自由滑比赛。
说实话没睡够,她要下午补个觉。
相比轻松自在的丛澜和梅山雁,后面出来的四个人状态就很差劲了。
三个四周的冲击感太强,每个人心里都是躁动不安,就算再怎么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眼前也总是会闪过那个在冰面上腾飞的黑色人影,耳畔也一直是“当”的落冰声。
绝望来袭的时候,是控制不住的。
星野晴奈经验丰富一些,她在温哥华冬奥会上取得了铜牌,金银两位退役,她本以为能在自己的第二届冬奥上争到金牌,却没想到索契周期这么凶残。
一个丛澜,让所有女单重新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