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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组四人,六练场地就显得空旷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丛澜的错觉,冰面质量似乎比上午更差了。

意识到了这一点,丛澜的脸上越发面无表情。

绕场一周回去找于谨,对方从她脸上看到了“此人心情极度不佳”的字样。

于谨:“……”

完了,这冰看来是真的很糟。

糟得很,也就是男单摔了四个人,对半劈,楼翎有幸成为了其中之一。

室内温度也挺高的,丛澜这么一会儿就暖和起来了,并不觉得冷。

受到冰面影响的不只是她,要坑就坑全体,谁都别想错过。

三月份世锦赛的时候,褚晓彤她们不就被冰面坑得要死吗?

丛澜压步起速,脚下接连几个难度步法,进了一个3a,嘭地一下落冰站稳滑出,周围传来一阵掌声。

还行。丛澜放下浮腿,叉腰凑过去看了下冰面上留下的痕迹。

她不是不能跳,就是跳不稳。

六练很快结束,三人离开,留下第一个要出场的乌克兰女单选手。

在丛澜前面出场还好,在她后面出场的人都很紧张,不过这一次她刚好是分组的最后一位,中间能隔开一段时间,这样的话,第五个选手就不必紧挨着她了。

丛澜在后台找了个凳子坐着,脱下冰鞋,抠了下自己的袜子,调整了一下它的存在感,然后又快速穿上,起身原地蹦了蹦。

冰刀套尽职尽责地保护着冰刀,并配合地发出啪啪啪哒的声响。

丛澜原地干拔了一个三周,落地后保持了冰上姿势,原地小小地蹦跶了几下来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