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俩人是崩溃,女伴控制饮食就是为了方便托举和抛跳螺旋线,已经很惨了就不要引诱她俩了!你不是也不能吃吗!到最后痛苦的还是大家啊!
丛澜毫无所觉,动了动鼻子,裹紧了外套:“从外面走来一下子还挺冷。”
冰刀套擦在地面上响着,她哒哒哒地小步快跑到了于谨身边,问他今儿要练什么内容。
舒傲白看着她的身影:“好想揍人啊——”
安凝思:“好想吃烤红薯啊——”
两人执手相看泪眼:“呜呜呜丛澜好烦人啊!”
不就是刚才吃了你两根牛肉干啃了根黄瓜吗!
·
国庆,别人放假,丛澜工作。
他们乘坐飞机去了芬兰espoo,为10月5日的芬兰杯比赛做准备。
磨好了冰刀,带好了装备,一行人在领队的安排下,顺利地抵达了赛事举办地。
丛澜难得没有犯困,老老实实地拉着行李箱,跟在于谨后面。
于谨诧异极了。
上了大巴,丛澜随便找了个位置直接瘫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还戴着耳机,里面是她短节目跟自由滑的曲子,循环播放。
于谨:“……”
懂了,只是暂时的启动。
到了酒店,丛澜茫然醒来,下意识地跟着大部队行动。
芬兰杯只有三项比赛,没有双人滑。所以这一次跟她来的有男单易儒和冰舞的宋茗茗古意,人也不算少。
科研组除了初晓山以外还多了一个人过来,他俩负责三个项目的数据记录。
丛澜也不知道他们要记什么,她自己事情多也懒得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