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澜:“……”
大爷的, 想想这画面就窒息了好吗?!
为什么作死的是isu, 倒霉丢脸的却是我?
她闭上眼睛,浑身低气压。
在魁北克拿到奖牌的时候,她简单好奇了一下, 只在心里吐槽主办方真穷, 国际滑联濒临倒闭, 但没想到的是,回国了以后居然会因为金牌拿不出手而感到如此社死!
这合理吗?
这挺合理的。
毕竟她要脸, 但国际滑联不要。
一整个早上, 丛澜都没抛却这幻想出来的尴尬画面, 偏偏还真的特别可能会实现。
我拿了第一,为什么还要受这气?
isu你压我分就算了, 怎么后面还源源不断阴魂不散呢?
丛澜脸都木了。
这他妈不行。
她妈来了也不行。
·
丛澜并不想给国际滑联留脸面,但她需要给自己留面子。
有时候,小气吧啦的分明是别人,承担后果的却是另外的人。
受害者总是这么的悲催。
丛澜闷闷不乐地去训练,食堂打卡吃饭,来得晚了都没啥好吃的了。
澜澜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