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约我去,我就去?”周闻拿起一瓶已经事先打开的香槟,倒在水晶长笛杯里,递给岑妩,很不屑的提及他如今在港城的地位,“我现在根本不需要看施老狐狸的脸色。”
周闻瞧见女生的眼睛哭得红红的,该高兴的夜晚,她反而在情难自已的掉眼泪。
这样也好,起码比最终那个只会在理县冷脸怼他的钝感小白花强。
现在的岑妩,是会自由自在挥发各种七情六欲的感性女子了。
“我看新闻,看到你四姑最近手里的公司很多都在宣告破产清算。”
岑妩在这个月里密切关注了很多跟周家相关的新闻。
普瑞财阀的家族争产近来上演得越演越烈。
喜欢挖掘豪门秘辛换销量的港媒甚至开始花大幅版面爆料,当初周氏继承人被人诱拐离家,流落在内地小县城多年的恶性事件,是他的四姑周薰勾结外人所为。
黑心长辈竟然如此残害自己的亲侄儿,不顾幼童死活的让他流落在街头多年。
事到如今,周薰跟周闻都没有出面对这种说法做过任何回应。
周定海这个行事素来高调的大资本家最近也闲少在外人面前露脸。
外界普遍揣测,周家的天这一次要彻底变了。
岑妩每天去湖西堂上班之前,都会在街口买几份小报,提心吊胆的看看今日周家又被他们写成什么样了。
她不是不担心,而是很担心。
然而周闻却每天都是稀松平常的模样,上班就上班,下班就早点回家来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