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妩见到他的座驾,她心里的联想一下子歪了,想起适才他那么硬。
他倒收放自如,没能在春夜里为自己制造一场彻底的飨宴,很快就恢复了稀松平常。
身上穿着司淮找来的裙子,车开出好一段距离,岑妩都还是很不自在。
司淮将她被周闻撕裂缝的百褶裙拿去扔了,肯定知道他们在那个休息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岑妩家教那么严,此生所有不听话的行为都是为周闻做的。
现在,周闻在找她讨要听话。到底谁是不听话的那个。
车上,周闻扭开了音响,放出来的歌正好是岑妩以前在理县上高三时候常听的。
歌词传来,【那天低气压,没预兆起了风沙,你金色头发,麦田里吹过盛夏,只看一眼,我的心就发了芽。你知道吗?】
在女歌手那沙哑甜美的歌声里,岑妩问:“司淮是哪里人?替你做事多久了?”
“广省的。去年秋天,我去港城认亲,我爷爷就把他安排给我,他是高材生,港大国际政治专业毕业的,我爷爷说他能教我很多事。”周闻懒懒的回答,“怎么了。”
适才周家的人咄咄逼人的到郊屿来找周闻,那阵仗岑妩都看见了。
岑妩现在想要问清楚司淮是站在哪边的。
周闻扬起脸,看她,宽慰道:“别担心,没人能把你男人怎么样。”
「你男人」。
适才他在那个会所休息室里亲她的时候也用了这样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