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很久没听过别人的话了,混混要怎么听话,混混假若听话,就是人善被人欺的混不下去了。
结果一副要好好管教他的乖乖现在连医生都找不到在哪里。
周闻叫岑妩,“你把车前面路边停。我来骑。”
岑妩于是将车停在路边,周闻跟她换了。
岑妩坐车,他骑车。
五分钟后,他驾轻就熟的把车骑到一个挂了小招牌的正骨跌打馆里。
馆主是个老头,平时还帮人做盲人按摩,没生意的时候,把挂在脸上的墨镜一摘,双目视力50。
“赵叔,手碰了。来给我捏捏。”周闻坐下,伸出右手。
赵叔帮青年看了看,拉着他的手,让他伸直,弯曲,来回活动,手法高超的替他翻筋跟正骨,然后告诉他,“这次没事,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不是没事了,我给开点消炎药,回去吃了,好好休息。”
守在一边的岑妩焦急的问:“不是说骨裂了吗?要不要打ct看看,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呢?”
“你是?”赵叔把岑妩上下打量了一下,知道她是谁了。
“我们小县城的人受伤了不一定打ct,只要还能动,就没有大问题。”赵叔笑着告诉岑妩,瞧她对周闻很担心的模样,他隐隐觉得周闻的坏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他的手真没事?”岑妩一再的确认。
“没事。他以前经常这样。”赵叔回答,“要是十天好不了,你带人来砸我的招牌。”
这时候,跌打馆里有人来做推拿,赵叔警惕的转身,又把他那墨镜戴上了。
四处摸索着,一脸木然,十足的盲人相,招呼顾客去按摩床坐下,他马上过去。
周闻跟岑妩知趣的退出来,岑妩去超市里买了一瓶矿泉水,递给周闻,要他现在就就水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