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笙握著水杯,輕聲說:“我決定和江臨複合瞭。”
這句話說出口後,她有種渾身淤堵被疏通後的輕松,她揚瞭揚唇角,說:“我已經不愛林晏初瞭,我起初是有把他當替身,但後來江臨隻是江臨,他不需要當任何人的替身。”
她這番話看起來是對溫雅說的,卻更像是對自己說的。
這是她在看完石宇遞過來的資料後,腦子裡冒出來的感悟念頭。
此刻她宣之於口,是告訴溫雅,也是誠實的面對自己。
溫雅覺得秦靜笙簡短的話裡信息量爆炸,隻能逐個地問:“為什麼突然要和江臨複合?你們什麼時候又聯系上瞭,我怎麼不知道?他找你求和瞭?”
她一腦袋的問號,困惑不已:“還有什麼叫做你起初有把他當替身,江臨哪像林晏初瞭?風格外貌差瞭十萬八千裡,那眼睛那鼻子完全不是一個畫風啊。”
“你不覺得江臨的聲音和林晏初的,”秦靜笙回憶起李景輝給的錄音,頓瞭下,糾正道:“和我們認識的林晏初的聲音很像嗎?”
她們和林晏初認識時,他的聲線並不是他真實的聲線,但這件事說起來牽扯甚廣,她自己也還沒得到確定的真相,沒打算和溫雅討論。
“有嗎?”溫雅思索回憶瞭一番,搖頭坦誠道:“可能是有點,但我沒什麼太大的印象瞭。”
林晏初於她而言不過是發小閨蜜早逝的白月光,這五年她目睹瞭秦靜笙為他傷心難過執著,但她對林晏初本人的印象早就模糊。
秦靜笙肯定道:“江臨說普通話時和我們認識的林晏初的聲音幾乎一模一樣。”
溫雅不理解且一臉震撼:“所以你一開始和江臨在一起的原因是因為他說普通話時和林晏初的聲音一樣?”
她詫異地揚聲:“你別太離譜,你之前找那些長得像的當替身也就算瞭,怎麼還整上聲替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