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眼神,秦靜笙也很熟悉。
那一晚在船上,他也是這麼看她,炙熱濃烈得像是化不開的墨,揉碎在此起彼伏的洶湧浪潮裡。
秦靜笙覺得左胸腔裡的心髒要跳出來瞭。
人怎麼會這麼奇怪?
就單單看這一眼,空氣裡似乎就萌生瞭肉眼看不見的絲線,將手機這一頭的她和手機那一頭的江臨牽在瞭一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心頭縈繞。
“秦靜笙。”
他忽然一本正經地喊她的名字。
秦靜笙還是頭一回從江臨的嘴巴裡聽見自己的大名,不由愣瞭下,問:“怎麼瞭?”
江臨一字一句地說:“我很想你。”
空氣裡的那一根看不見的絲線仿佛在這一瞬間被點燃瞭。
秦靜笙心如鹿撞,臉頰燙極瞭。
第二天,江臨提前回港,想給秦靜笙一個驚喜。
然而一落地,一群黑衣壯漢將他團團圍住。
為首的依舊是江父的助理。
助理頂著熟悉的表情,擺著熟悉的姿勢,說著熟悉的臺詞:“三少,江先生要見您。”
江臨黑臉掃瞭眼比之前要多出來一倍的人手,再次上瞭江父助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