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笙愣瞭下。
……什麼陸陽澤?
……她那個分手幾個月的前任?
她沒想到自己都快忘瞭名字的前任還能從江臨嘴裡聽見,這更加證實瞭她內心的可怕猜測。
秦靜笙的沉默讓江臨再次吻瞭上去,秦靜笙的腦子亂成一片,一邊捂住江臨的嘴,一邊說:“你不要再親我瞭,你沒法解決接吻過後的問題。”
沒想到江臨說:“我可以。”
秦靜笙懷疑自己的耳朵。
夜晚浪大。
海浪拍打在船身上時,像是拍打在人身上,搖搖晃晃的,令秦靜笙有些頭暈目眩。夜裡溫度驟降,梳妝臺上的鏡子冰涼極瞭,秦靜笙卻絲毫感覺不到涼意,隻覺背脊像是燃燒起來瞭一樣。
船晃得腳都無法沾地,鞋掉落在地面,十根腳指頭微微蜷縮,似乎如此才能抵抗住海浪帶來的眩意。
足足半個小時,船身才恢複平靜。
秦靜笙的眼眶泛起瞭一層霧氣,頭腦一片空白,夜裡的行船晃得她頭暈,可更多的卻是前所未有的感受。
江臨找來她的鞋子,給她穿上。
他拿著紙巾擦拭手指,問:“我厲害,還是你前男友厲害?”
秦靜笙不敢不回瞭,生怕他又腦抽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來,不假思索就說:“你,你,絕對是你。”
江臨很滿意。
此時,外面傳來敲門聲,吳為佑的聲音傳來:“需要暈船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