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稍稍調整瞭坐姿,是要啓動汽車出發的姿勢。
“我願意。”秦靜笙噙著淺淡的笑,說:“人多熱鬧。”
江臨神色深瞭深,多瞭幾分探尋,說:“你不像喜歡熱鬧的樣子。”
秦靜笙坦然承認:“的確。”
江臨挑眉,靜待下文。
秦靜笙擡手將臉側的發撩至耳後,露出耀眼的鴿血紅寶石耳釘,淡聲回道:“謝禮。”頓瞭頓,她擡眼與他四目相對,將前面的話補充重複道:“我願意陪你。”
她不會說白話但能聽懂,這通電話她聽得清楚分明。
去,是給江臨做足面子,價值七位數的面子。
江臨眉目舒展,對有情緒不需要他哄會自己消化的秦靜笙的滿意又增幾分。
蘭博基尼囂張的轟鳴聲響起,車身沒入車流,是不容忽視的,春風得意的紅。
江臨帶著秦靜笙去瞭會所,全場矚目。
江臨每談一任女友基本都有這麼個流程,女友們當成官宣正名的好機會,或嬌弱可人的候在他身側,試圖貼近他,或眉飛色舞巴不得把“正牌女友”四個字貼在臉上。
可男人們都懂,這不過是江臨對新收集的手辦女友的一場展示。
然而秦靜笙截然不同。她生得明豔,一出場就是自帶聚光燈的焦點,猶如怒放的玫瑰,偏偏神色淡淡,沒有半點成瞭“三少正牌女友”的得意熱烈。
她沒有試圖依偎或挽著江臨,隔著半臂遠的距離立在他身側,大大方方的,不怯場、不張揚。
並不親昵的姿態,可俊男美女往那一站格外登對養眼。
大傢起身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