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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知府聽到瞭傅嘉澤的話,直接抓住瞭傅嘉澤的手,語氣急切:“傅縣令你說的可是真的?簡將軍當真是判斷出這暗道已經存在瞭十幾年?”

其實是自己看出來的,但是傅嘉澤懷疑若是現在他搖頭,陳知府非得嚇得昏厥過去不可。

於是傅嘉澤點頭,“簡將軍已經知曉,這暗道至少十來年的歷史,說不得是當年同吳縣淪陷留下的暗道。”

本來陳如許覺得自己的烏紗帽連同自己的腦袋一起灰飛煙滅,現在聽聞瞭可以保住,心中一松。

他坐在地上瞭一會兒,想要站起來,結果發現使不上勁。

骨節分明的手出現在他面前,而陳如許借瞭傅嘉澤的力氣站起來,才發現此處已經屏退瞭旁人。

陳如許站起來之後說道:“簡將軍已經離開瞭?”

“將軍事物繁忙,離開之前手書一封關於甘傢的信箋。”

陳如許聽到瞭甘傢兩字,就是一個激靈,想要從傅嘉澤的面上看出什麼,結果發現什麼都瞧不出。

傅嘉澤既然與簡赫約定瞞下甘甜兒的事,此時就不會露出苗頭來,隻當做是自己查出來的,不過這話某種程度也不錯,確實是傅嘉澤那天從甘甜兒口中逼出來的。

“當真是後生可畏啊。”陳如許想著,這才多久啊,居然傅嘉澤就查出瞭甘傢的事情來。

傅嘉澤把信箋遞給瞭陳如許。

大概是因為先前才以為同吳縣出瞭通敵之事,現在他這邊被甘傢買通,把流放到此處的犯人給甘傢用,反而是小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