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澤到瞭老太爺面前,看清楚瞭傅嘉澤的容貌,現在輪到瞭簡老太爺失神,旁邊的柳氏已經開口說話,簡老太爺覺得自己的失神太過於失禮,也連忙回過神來。
等到在廳堂裡坐下,柳氏和簡老太爺才知道,這位是簡赫好友裴晉的弟子。
丫鬟送來瞭吃食,柳氏接過瞭托盤,而傅嘉澤連忙說道:“晚輩來就是。”
“你是客,坐著就是。”柳氏笑著說道。
說瞭一些傢常話,都覺得對方相互可親,傅嘉澤就用字來自稱,兩位老人也用字。
柳氏忍不住問道:“謹元你可曾成親?”
簡老太爺和柳氏兩人都盯著傅嘉澤,在聽聞瞭傅嘉澤成親之後,又忍不住詢問怎麼沒有跟著上路。
提到瞭妻子,傅嘉澤的目光柔軟瞭下來,解釋瞭同吳縣每年非但無法上繳,還需要戶部撥銀子維系,他是想著整頓一番,起碼把縣城的衙門給翻修過後,再接妻子過來。
柳氏贊同地點頭,“當時我們剛過來這裡,也是如此。”
當簡赫踏入到宅院的時候,就聽到瞭這一句,“什麼也是如此?”
簡老太爺哼瞭一聲說道:“說你這宅院七零八落的,沒個樣子。”
“兒子常年在軍營,又不常在這裡。”
簡赫等到傅嘉澤對著他行禮,他拍瞭拍傅嘉澤的肩膀,“聽聞你考瞭狀元,隻是那個時候太晚瞭,我已經離開瞭京城,沒有看到你遊街的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