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那般不也挺好?”
他的手指揉瞭揉細嫩的耳珠,指尖又略略往下,讓林映雪連忙不敢繼續問,直起身子說道,“說好瞭要逛街,早些出門。”
她可是生怕白日淫宣。
兩人行周公之禮有少數兩次是在白天,甚至還在書房胡鬧過一次。
傅嘉澤眼眸含笑,“上次說是趕集逛街,結果遇上瞭皇後娘娘一行,這些日子我好好陪著你。”
傅嘉澤這次說到做到,陪著林映雪走遍瞭大街小巷。
等到第五日的夜晚,林映雪被傅嘉澤拉著還要出門,當即隻擺手,“腰身都粗瞭一圈,可不能再吃瞭。”
傅蘅好笑地說道:“你這腰身已經足夠纖細,我都覺得太細瞭一些,再胖一些正正好。”
傅菀安點頭,“就是就是。”
傅嘉澤笑著說道:“今晚上這金陵畫舫,你肯定感興趣,裡面也會有些吃食,說不得你也願意嘗一嘗。”
在每年的三月,金陵會有一場盛大的選花魁的節目,等到選定瞭花魁,新選定的花魁並不會賣身,而是和往年的清倌一起,在畫舫上奏琴、唱曲或者跳舞,隻做清倌。
這畫舫上並沒有一丁點的皮肉生意,這些女子也不會掛羊頭賣狗肉,她們一直到瞭二十五歲,都是作為清倌的存在,之後若是給得起贖身銀子,就可以離開風月之地。
這金陵畫舫已經存在瞭許多年,不少退下的清倌確實是被人贖身做瞭妾,所以這畫舫的名聲也打瞭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成瞭親的婦人也可以隨著丈夫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