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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半個月以後的那次夜晚,才被傅嘉澤引領著撫瞭他的身體。

林映雪滿臉通紅要縮回手,而傅嘉澤握住瞭她的手。

“這是我被丟棄的時候,身上留下的傷。我渾身被脫得幹幹凈凈,就連頭發都被削得幹凈利落,胸前還有這樣一道傷口,我想應該是親生父母那邊弄的。頭發可以賣錢,衣服不能浪費,我年歲又小,賣不出去價格也不想便宜瞭別人,幹脆就殺瞭瞭事。”

傅嘉澤當時把玩林映雪的手,對著她說道:“當時大祁和狄人在封城反複拉扯,百姓們過的並不好,很多人都養不起孩子,人拐子在那裡都不用買賣,直接撿就是瞭。我當時能夠幸運地被母親收養,是因為半夢半醒地時候睜開眼,母親一下就想到瞭舅舅,所以收養瞭我。我能活下來是運氣。畢竟我傷得太重瞭,人拐子都不願意撿我,怕我死瞭晦氣。”

“救活我就更是運氣瞭,我娘找的那個大夫也是有趣,是沒用母親一文錢,隻說倘若是死瞭,屍首交給他。”

傅嘉澤的手握住林映雪的手,指向瞭胸膛右邊,“人皆有心,心皆是在左,我這人特殊,偏心偏到瞭右邊去。”

林映雪想到瞭當時的話,手指也碰觸到瞭這疤痕上。

“水已經好瞭。”飛鳶探頭說道。

林映雪連忙收回瞭手,轉過身去,過瞭一會兒才再轉過來,扶住瞭傅嘉澤。

傅嘉澤好笑,“我又不是走不動。”

林映雪橫瞭他一眼,“誰讓你喝那麼多。”

語氣是埋怨的,但是扶著他的動作小心翼翼。

傅嘉澤喝多瞭之後,小睡瞭一段時間已經解瞭點酒,此時被妻子扶著,他並不會靠在林映雪身上,而是並肩與她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