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行一點頭,露齒一笑,“你說的是。”
從這一天起,莫行一也跟著傅嘉澤一起看書。
此時的林映雪仰著頭,正由著飛鳶給她梳妝。
平日裡,林映雪也會帶上淡淡的妝容,今日裡不同尋常,她的妝容會更為濃豔幾分。
眉更長瞭一分,唇色更紅瞭一分,面上的脂粉更濃豔瞭一分,林映雪就恍然覺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覺又褪去瞭孩子氣,多少帶著點嫵媚的明豔來。
妝濃那麼首飾就應該淡一些,隻帶上兩粒米粒大小的珍珠,發髻是簡單的單螺,隻用瞭拇指大小的東珠簪子。
林映雪對飛鳶的手藝是很滿意的,等到早飯之後,就乘坐馬車到瞭京郊。
飛鳶拿著灑金貼,林映雪就入瞭魏尚書的別院之中。
林映雪的身份和上次沒什麼太大區別,對比這些官太太們,她的丈夫尚且是白身一個,林映雪卻和上次賞花宴得到瞭截然相反的待遇。
上一次所有的人都審視她,知道她是林傢庶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指望看到她小傢子氣的一面。
而在這裡,諸位或是年輕或是年長的夫人對待林映雪的態度溫和可親。
正如傅嘉澤說的那樣,雖說是魏尚書之妻舉辦的賞雪宴,實際上是這位尚書夫人搭橋牽線,實際上這次賞雪宴的中心人物是林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