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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安也不去?”

“嗯。”傅嘉澤說道,“她不用參加各種花宴。”

林映雪越發緊張瞭起來,上次參加賞花宴,雖然她與林寶珍不和,但是到底是有個熟悉的人在場,並且那次賞花宴都是未出閣的小姑娘,這次都是朝中大臣的妻子,是人精之中的人精,豈能一樣?

林映雪本來就是鮮少出門的人。

她擔心自己被人小覷瞭,連帶丈夫也被人小覷。

看出瞭林映雪眼中的憂慮,傅嘉澤掐住瞭她的腰,把她輕輕一提,放在自己的雙腿上。

林映雪有些難為情,隻有很小的時候,她才這般坐在林懌的腿上。

七歲之後,她甚至沒有在母親身上這般坐過。

“別動。”傅嘉澤捏瞭捏她的手,“我就這樣抱著你說話。”

林映雪不肯說自己難為情,就另外找瞭借口,口中說道:“我怪重的,讓我下來。”

傅嘉澤見著林映雪要下來,反而把人抱得更緊一些。

“不重。”傅嘉澤笑著顛瞭顛她,“輕盈似雪。”

傅嘉澤的動作讓林映雪的耳環微微晃蕩,來回擦在林映雪的面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