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蕙知道自己的事情是有傅嘉澤謀劃,女兒現在見人說話的本事也是和傅嘉澤學的。而且對一個讀書人而言, 尤其是如同傅嘉澤這樣臨門一腳踏入仕途的讀書人,拜師之事是至關重要的。
那麼是不是當真有誤會?
溫蕙想到瞭上次見到裴晉自己語氣的兇狠, 頓時心中難安,本想要仔細詢問一番傅嘉澤,見著衙門大門開瞭, 才放棄瞭這個打算,馬上就是堂審的時候,實在不適合問這件事。
/
今日裡對田由良狀告傅蘅,本來他是得到人的承諾, 說是要一力扳倒傅斌,這件事是鐵板釘釘的, 本來事情的發展確實是如他預料的那樣,傅嘉澤被世人認為是舞弊之人。
但很快事情就有瞭變化,傅嘉澤居然去面瞭聖,還得以在皇後面前做的瞭好文章。
田由良忐忑難安,而更讓他難以下咽的事情則是,那個聯系他的人不見瞭!
田由良又不傻,舞弊之事無法扳倒傅斌,自己無理狀告傅蘅肯定會被傅斌記恨,他想要悄悄離開京城的時候,卻被錦衣衛攔住瞭。
錦衣衛為首的那個秦千戶並不兇神惡煞,隻是表情冷厲,手中開瞭劍鋒的繡春刀壓在他的脖頸:
“你不是要狀告傅蘅嗎?怎麼現在就走瞭?”
田由良嗅著繡春刀上淡淡的血腥味,心中後悔死瞭別人唆使,他幹嘛鬼迷心竅,惦記傅蘅經營出來的那些銀子。
坐在上方的官員一拍驚堂木,田由良就直接跪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