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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事情都好,就是有一件事實在讓奴才耿耿於懷,這新娘子的蓋頭本應該是在新房裡由新郎官揭開,結果昨個兒是林大小姐揭開的蓋頭。”

成德帝來瞭興致,一個女子給另一個女子掀開蓋頭,這是怎麼回事?

傅斌解釋瞭來龍去脈,然後說道:“其實這林大小姐揭開奴才外甥媳婦的蓋頭還是小事,她實在千不該萬不該取笑小公子的名字。”

小公子三個字一出,成德帝的臉色都變瞭,能夠被傅斌這樣稱呼的隻有一人,那就是嚴璣。

“怎麼回事?”

傅斌低聲說道:“夫人和魏武侯是表兄妹的關系,上午就會見一見新婦,那才嫁給謝侯爺的林大小姐在聽到瞭夫人開口稱呼璣兒的時候,就笑瞭起來。”

“放肆,這林氏好大的膽子!”成德帝怒道,冷靜下來又有些狐疑,“傅斌,這林大小姐也是堪堪嫁人的新婦,怎會開如此惡俗的玩笑?”

傅斌直接匍匐在地,“奴才確實不喜那林大小姐,可是在夫人和小公子的事情上萬萬不敢添油加醋,雖說不可思議,但是真真切切地發生瞭,夫人還評價瞭一句不喜這林大小姐,還說瞭,也就是看在謝侯爺的份上和她面子上過得去罷瞭。”

成德帝臉色沉沉,嚴璣是他尚未公開的兒子,他並不好光明正大替嚴璣討回公道,而且這林寶珍還是魏武侯的妻子,魏武侯因為是賀蘭汀的表哥,昔日裡對賀蘭汀多有拂照,成德帝並不想針對魏武侯,而從傅斌轉述的賀蘭汀的話裡也可以知道,賀蘭汀也是這個意思。

想瞭一會兒,成德帝心中有瞭成算。

林寶珍是謝淵的妻子,對謝淵而言,重要的是孩子,而不是這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