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雪三拜結束之後,就被牽著到瞭新房,等著揭蓋頭。
滿屋子都是笑笑鬧鬧的人,這些賓客大部分都是沖著傅斌來的,他們送的都是重禮,過來是對傅斌是阿諛奉承,他們隻會恰到好處的起哄,誇耀傅嘉澤是人中龍鳳,讓整個新房的氣氛活絡熱鬧卻絕對不會惹人不適。
新房裡人多加上暖香,林映雪本來是緊張的,後來就成瞭頭腦發暈。
在她頭昏腦漲,感覺快喘不過氣的時候,蓋頭被人掀開。
當時在林府也被人拽開瞭蓋頭,她當時也看過瞭傅嘉澤,知道他的新郎官穿著正紅莊重吉服,五官英俊得讓人忘神,那個時候隻是驚鴻一瞥,也不適合她長久地看他,而此時是可以的。
她此時怔怔地看著傅嘉澤,而旁人也在看著美得觸目驚心的新娘。
等到喜娘笑著說道:“新郎新娘璧人一對,若是生下孩子,指不定多漂亮。”
善意的哄笑聲響起,林映雪這才意識到自己看得太久,羞澀地低下頭,面頰紅瞭起來,就連耳垂也是泛著煙霞色。
傅嘉澤看著她耳垂上的耳鐺輕輕晃動,往下是帶著淺紅色的玉膚,他帶著輕笑落座,與林映雪挨得很近。
他們的膝蓋相碰,彼此的體溫交融。
在喝合巹酒的時候,兩人的呼吸相互交融,林映雪感覺到男子的鼻息噴在她的面頰上,不由得下意識地閉上瞭眼,長睫不住地微微顫抖。
喝瞭合巹酒,傅嘉澤站起身來,“諸位賓客,還沒有盡興的,我去給諸位多敬幾杯。”
傅斌也清瞭清嗓子,笑著說道:“我這個外甥好不容易成瞭親,他疼媳婦,就留著新娘子休息一會兒,到外間喝點酒,萬歲爺給瞭我一日的假期,咱傢也陪著諸位大人喝喝酒。”
傅斌陪酒是多大的面子,衆人嘻嘻哈哈地離開瞭,而傅嘉澤是落後半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