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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澤眼看著傅菀安就要哭出聲,用手指捏著她的耳垂,看著秦遠霆的目光,不由得解釋說道:“她若是這般睡著瞭哭泣,我和娘親就會用這個法子哄她。”

秦遠霆在心中記住這個法子,對著傅嘉澤說道,“傅公子的罪名已經洗脫?”

“幸得皇後娘娘替傅某言語,在考校過傅某的學問之後,皇後娘娘認為傅某沒有舞弊的必要性。至於說我娘的事情,不必擔心,我娘素來是會把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這田由良就算是狀告我娘霸占田傢財務也是站不住腳的。”

秦遠霆微微頷首,對著傅嘉澤說道:“溫夫人和林二小姐在我這裡坐瞭片刻,兩人各自回去瞭。”

傅嘉澤想著好不容易在成親之前和林映雪見面,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的,不由得心中嘆息。

他的記憶力很好,還記得在皇榜前林映雪的妝容,她顯然是刻意裝扮過的。

秦遠霆見著傅菀安不知道又夢到瞭什麼,小嘴一癟,似乎又要哭泣,而傅嘉澤正在走神,他就伸手捏住瞭小姑娘的耳垂。

傅菀安的耳垂很薄很軟,讓秦遠霆下意識地不敢用力,生怕捏壞瞭。

這個小動作很有用,就算是換瞭人做也對傅菀安起到瞭作用,她的面容重新平靜瞭下來,而秦遠霆也松開瞭手。

等到傅嘉澤要離開之前,秦遠霆忍不住對著傅嘉澤吩咐說道:“還應當教好菀安小姐,她已經及笄瞭,當懂得男女之大防。”

傅嘉澤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尤其是自己馬上就要成親,不願意讓林映雪誤會。

“平時確實有說,隻是她見著我和母親都被抓瞭,心中害怕,她在秦千戶這裡有些失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