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瞭,留著她在這裡抄佛經。”林寶珍揉瞭揉眉心,“算瞭,不去管她,直接讓她走吧,不用抄佛經瞭。”
飛鳶的眼眸裡滑過一絲驚訝,而長雁可以說是實實在在把驚訝寫在瞭臉上。
長雁跳腳,“小姐,憑什麼那麼輕易地繞過她,得好好用佛經熏陶一下她,免得她做出勾引人的事情!”
午睡的那個長夢,讓林寶珍覺得自己在夢裡已經過瞭一生,她心態已經變瞭,懶得從這等小事上折磨林映雪,若是不小心傳出去,反而是自己徒增惡名。
“之前想著讓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抄書,倒是忘瞭一件事,若是不小心見到她膈應得很,而且母親可能還要時不時過來,倘若是她聽到瞭什麼不該聽的怎麼辦。”
說到這個林寶珍就有些心虛,在夢裡她隻關註自己身邊的那些事情,朝堂的那些大事一概不知,讓母親失望不已,又說讓她多想想,看看能不能有蛛絲馬跡也可以,好讓林傢或者是長青侯府從中得利。
“她敢!”長雁的長眉一挑,“要是她敢偷聽,我就擰爛她的嘴巴。”
林寶珍被逗樂瞭,看著長雁就覺得看著年輕的自己,在夢裡她做瞭那些荒唐事,知至知終陪著自己的也是長雁,而飛鳶就不一樣瞭,總是攔著她做這做那。
想到瞭夢裡自己所做的荒唐事,林寶珍抿瞭抿唇。
林寶珍告訴母親自己臨死之前都是完璧之身,其實這話有隱瞞。
她當時嫁給瞭隻是縣令的傅嘉澤,多有不甘啊,她先是想辦法不陪著丈夫下放,就一直待著京城裡,想要晚點和傅嘉澤和離。
誰知道京城裡忽然傳起來這件事,把她說的太難聽,實在沒辦法,她隻能夠去瞭同吳縣。
到瞭同吳縣,傅嘉澤不肯碰她,她後來遇到瞭一位書生,與那書生偷情,在傅嘉澤死之前,她還想著和情人一起怎麼不著痕跡殺瞭傅嘉澤,結果傅嘉澤自己就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