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俯身湊近打量起外孫女慌亂的神情,冷喝到:“你怎會不敢?三年前你暗自資助裴傢郎君進京趕考,是也不是?”
裴朗將事情捅到舅舅面前,她自知無可辯駁:“是,我隻是見他可憐,不忍他埋沒才華。”
“不忍?那他為何自認為早與你有瞭私情,一門心思求娶你?”
武貞錦自覺冤枉,當初她廣結人脈,投資瞭無數前去趕考的書生,贈予錢銀之前,她隻要求他們簽字畫押,若未來博得功名,必要助她實現三個心願。
裴朗也不例外。
隻不過是裴朗格外有出息,一舉考取狀元,她才高看他一眼。
可是若因此說她芳心暗許,與裴朗私相授受,她當真是萬分冤枉。
“是他誤解瞭,我從未喜歡過他。”
“如此說來,皆是他一廂情願?”
“正是。”
武貞錦眼見外祖母似是相信瞭她的辯解,剛要松懈下來,隻聽祖母又問:“那你身前的墨玉蓮花子母鎖,是從何而來?”
這墨玉蓮花子母鎖本就是精巧玩意兒,外祖母又從何得知這是一套子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