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聿難得見她醉酒時的柔軟,不由得被她逗笑:“那貞錦說怎麼辦?”
“摘瞭吧,我都沒有見過你的臉。”她醉眼迷離的乞求著,“你說你心悅我,難道你我此生,都要隔著這冷冰冰的冰疙瘩嗎?”
韓聿將武貞錦放在床/榻之上,剛要起身,卻被她一把攬住後頸,複又重重拉向她,她周身遍佈酒氣,混著她身上的脂粉香氣,複雜卻不難聞。酒醉的她肌膚泛著紅,反倒透著一絲氤氳的美感,讓人心癢難耐。
透過紅紗帳幔,燭火映射,將床榻上的二人籠罩上一層暖黃光暈,曖昧至極。
“毓兒,別考驗我,我把持不住的。”
喑啞聲音極輕,卻字字透著壓抑與忍耐的意味。
武貞錦嗤笑:“你騙人,你這傢夥,最善忍耐。”
“那是分人的,對你,我不想忍。”
武貞錦察覺韓聿肌肉漸緊,攬著她腰肢的手也逐漸用力,這才嚇得恢複瞭幾絲清明,她下意識想推開韓聿,卻被那人抓住纖手,他將她撐在他胸膛的手緩緩抓起,在她掌心落下虔誠一吻。
“毓兒,別怕,成婚之前,我會忍耐。”
宿醉醒來,武貞錦頭痛欲裂,都怪表哥,偏要準備那麼烈的酒,還一連行瞭數個酒令,白日大傢定會身子不適:“赤玖,著膳房準備幾份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