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個人一同進瞭會所。
夏莛來得並不早,她參加類似聚餐這種集體活動向來習慣踩點出現,因為到的早瞭要和他們各種寒暄聊天,她不擅長,也不喜歡,並且更不想硬著頭皮應付。
盛闖帶著夏莛和孫筱舞一進包間,班長郭巍然就起身調侃:“人終於到齊瞭!就等你倆瞭。”
被一衆人齊刷刷地盯著,夏莛多少有點不自在,她正微笑著跟大傢點頭打招呼,然後,笑容忽而凝固。
夏莛驚訝地望著坐在班長郭巍然旁邊的齊隨澤,頓時感到一陣尷尬。
他不是說不來嗎?
怎麼又出現在這兒瞭?
夏莛突然很想逃。
這也太社死瞭。
要是她一早知道齊隨澤最會來,她今晚就找個借口推掉這個飯局瞭。
至於要給盛闖的玩偶,她寧願食言爽約,以後再找機會拿給他。
齊隨澤自然察覺到瞭夏莛的視線,他笑著跟夏莛解釋:“夏莛你別誤會,我那天沒有騙你,我本來真的過不來,不過工作那邊的飯局突然取消瞭,所以我才過來的。”
他突然講話,又是一直對夏莛解釋的,好像兩個人之間有什麼事大傢不知道。
人都是八卦的生物,同學聚會上隻會更甚。
“你倆說什麼密語呢?”有個男生好奇地說:“怎麼齊隨澤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得懂,但是連起來就完全不懂瞭?”
盛闖幾乎猜到瞭。
他垂眼看向夏莛,發覺她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好像……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