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粉色的羊角扣大衣,搭配一條純白色的闊腿長褲,白色的圍巾繞在她頸間,同她柔順披散的黑色長發輕輕相貼,肩上挎的那個牛奶白的包包與她的粉色大衣特別適配。
她的出現,像一陣慵懶又溫柔的風忽然而至。
盛闖起身擡手,喚她:“夏莛!”
幾乎在同時,夏莛也看到瞭他。
她無意識地彎眸淺笑,看起來還是和高中時一樣有點靦腆。
夏莛走過來的時候,剛好盛闖給她點的咖啡也被做好瞭。
他把咖啡遞給她,說:“擅自幫你點瞭一杯紅茶拿鐵。”
夏莛有些驚喜,笑著回他:“謝謝,我最喜歡喝這款。”
盛闖知道。
因為在加上她微信的那晚,他就看瞭她的朋友圈。
僅三天可見的朋友圈動態中,隻有一條可見的朋友圈,是她發的手拿紅茶拿鐵的照片,配的文字是:“上班好痛苦,隻能靠紅茶拿鐵續命瞭。”
“我們去五樓吧,”夏莛說:“這會兒可能排隊的人挺多瞭,先過去拿個號。”
盛闖“嗯”瞭聲,然後拿起他喝瞭一半的咖啡,和夏莛一起離開瞭星巴克。
乘坐扶梯上五樓的時候,盛闖有好幾次想找機會開口和夏莛聊點什麼,但最終都沒能張開嘴。
他能夠在合作方面前侃侃而談,可以對著盛梁橋咄咄逼人,也做得到客氣圓滑地跟老同學寒暄。
但唯獨夏莛。
唯獨在面對著夏莛的時候,他總是嘴笨的像個不會說話的啞巴。
夏莛其實也挺局促,她明白她該找點什麼話題打破他們之間的沉默,可她向來嘴拙,不善言辭,雖然這幾年她與人的溝通能力比t上學時好多瞭,但現在她面對的是盛闖。
他和別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