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幹傢務你說我眼裡沒活,就等著你伺候,我幫你幹傢務你又不滿意,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夏斐柯很委屈地拍瞭拍桌子。
“什麼叫幫我幹傢務?傢務是我一個人的嗎?我沒工作嗎?我天天上班回來還要伺候你,我又不是你老媽子!”譚英雲越說越來氣,“再說瞭,你這麼大一個人,不知道掉色的衣服要跟其他衣服分開來洗嗎?小學生都明白的事你不懂?你就是沒想好好做,故意敷衍瞭事,反正這傢務你是幹瞭,幹得好不好就不關你的事瞭是吧?”
被妻子說中心思的夏斐柯隻能用拔高音量給自己底氣:“譚英雲,你別得理不饒人我跟你說!我這上瞭一天班也很煩的!不想跟你扯這些雞毛蒜皮的破事!”
“怎麼?被我戳到肺管子瞭?”譚英雲不依不饒,“你以為我很想跟你扯這些破事?你好好幹點傢務活我能跟你置氣?你捫心自問,這些年你做過多少傢務活,又做好過幾回?一個手指頭都數得過來吧?”
“你還有完沒完瞭!”
……
夏莛身體僵硬地出在門口,等瞭很久很久,門內的爭吵聲才停止,隨即席卷而來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並伴隨著乒乒乓乓重重放東西的t聲音。
夏莛這才挪動瞭下已經發麻的雙腿,開門踏進傢。
她剛一進來,坐在客廳沙發裡的夏斐柯就沖她揚聲道:“莛莛!我跟你媽過不下去瞭,我倆離婚你跟誰!”
還在換拖鞋的夏莛被父親當頭一棒問住,她不知所措地垂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譚英雲聽聞,從廚房出來,對夏斐柯翻著白眼沒好氣道:“你有病吧?無緣無故跟女兒提這個幹嘛?”
她走過來,將走進客廳的夏莛往臥室推,語氣安撫地說:“莛莛,你先進房間寫會兒作業,飯好瞭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