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昂啊……”易傾喝瞭口咖啡,想瞭一想就很篤定地說,“他肯定會聽我的意見吧。”
“……”女主管轉向陸臣野,沉痛地拍拍他的肩膀,“還是你書得多,上次那個‘明目張膽’實在是太貼切瞭!”
……
“不辦婚禮?”沈父第一個跳起來反對,“我連你們婚禮的場景都設想過好多次瞭!我還想著可以委托你自己的工作室來做設計,自己人辦事更放心,怎麼就不打算辦瞭?是不是錢不夠?”
他盯著易傾,那架勢好像隻要易傾點個頭,接下來就立刻沖回房去掏出存折幫忙籌備婚禮。
“叔叔,不是錢的問題,”易傾趕緊阻止他,“是我自己覺得婚禮大費周章有點累。”
沈母冷不丁地在旁問道:“沈昂你怎麼看?”
沈昂正在給易傾拆肥美的大閘蟹,眼皮也沒擡,態度很隨便:“易傾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瞭,”於是沈母回頭阻止沈父,完全是傢裡的靠譜大傢長,“他們倆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沈父嘟嘟囔囔地戳著自己碗裡燉得酥爛的排骨:“我就是想看看自傢孩子的婚禮嘛,你看沈越結婚都不知道到猴年馬月去瞭……”
在一旁真的很不想被牽扯進這場戰爭中、但躺著也必須中槍的沈越在短暫的沉默後,笑著擡頭再次發揮瞭社交達人屬性,把這個話題帶瞭過去。
等易傾和沈昂一起離開,沈越才和父母一起邊收拾桌上餐具邊說起瞭這個被半路中止的話題:“易傾不想辦婚禮很正常啊,不如說,她願意和沈昂結婚我都有點驚訝。”
沈父和沈母一起露出瞭迷茫的表情:“為什麼?他們倆這不是互相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