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握著易傾的手往自己的t恤下擺裡伸進去,從下往上探瞭一隻手掌的距離。
指尖和沈昂溫度偏高的皮膚大面積接觸的瞬間,易傾就閉上瞭嘴。
沈昂擡起頭盯著易傾的眼睛,“疑惑”地問:“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瞭嗎?”
易傾掩耳盜鈴地緊閉雙眼,連連搖頭:“這不妥。”
“為什麼不妥?”沈昂在她耳邊吹氣。
易傾睜開一隻眼睛看瞭看沈昂的表情,看清後飛快重新閉上。
總覺得這時候點頭的話……休假剩下兩天就不用出門瞭。
“曬痕……”沈昂的聲音方向稍稍變化,好像低下瞭頭去,“你說這裡嗎?上次也提到過。……你喜歡這個啊,早說嘛。”
易傾的指尖被帶著描瞭半條腹股溝,於是那好像雕刻出來一樣、兼顧力與美的身體立刻在她腦中成形。
易傾從未像現在這樣後悔自己的大腦擁有天賦一般的繪圖能力。
沈昂像隻毛茸茸的小動物似的在易傾肩頸旁拱來拱去,邊黏糊糊地叫她的名字:“易傾?這具身體任何地方都可以隨你喜歡使用的。”
易傾咽瞭口口水,意志極其不堅定地說:“……不行,晚上訂瞭酒店的宴會廳,有活動的。”
沈昂低笑。
“晚上幾點?”他得寸進尺地問。
“……”易傾絕望又軟弱地試圖抽手遠離誘惑,但論力氣根本不是沈昂的對手,“你先別說話,太分心瞭。”
之前她就說過瞭。
沈昂床下有多聽話,床上就有多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