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有空找個首飾店買一對吧。”易傾說著,又去看他另一邊耳朵,瞇眼順著耳廓摸瞭一圈,越摸越覺得不太對勁:“沈昂,你到底打過多少耳洞?”
怎麼好像哪裡都有像是耳洞一樣的手感?就連軟骨上都能摸到幾處痕跡。
沈昂埋在她肩窩裡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易傾想象瞭一下潮酷叛逆版的高中沈昂,樂不可支:“你以前戴這麼多首飾,在學校不會被罵嗎?”
沈昂悶聲說:“除你以外,任何人的看法都對我不重要。”
易傾頓時又心軟下來,摸摸沈昂的後腦勺,道:“我覺得你這麼帥,怎麼戴都好看。”
她才說瞭前半句,沈昂一下子擡起瞭頭來,熱切地盯著她看。
易傾花瞭一秒鐘回憶自己說過的話,確定裡面沒什麼歧義:“怎麼?”
沈昂下頜緊繃,像是要憋住瘋狂上揚的嘴角:“你覺得我帥?”
易傾認真地看沈昂的臉:這孩子看起來不傻啊。
“是不是啊?”沈昂催促。
“是是是。以前是天底下最帥的弟弟,現在是天底下最帥的男朋友。”易傾半敷衍半認真地說,“但你可別告訴沈越說我覺得你比他帥啊……雖然沈越心裡大概也知道我偏心你,但你別去找他炫耀,聽見沒?”
她說瞭一長串,看看時間差不多,拂開沈昂的手往床頭走:“手機都沒電瞭……昨晚也不知道給我充上。走瞭,聽說這裡自助餐廳很有名。……沈昂,沈昂?”
沈昂猛地驚醒,他帶著點說不出來是惱還是羞的表情看瞭易傾一眼,如果不是皮膚之前被曬成小麥色,易傾懷疑他能面紅耳赤到把脖子一起變成粉色的。
這幅異常的反應讓易傾好奇地回想瞭下自己剛剛說過什麼,然後恍然大悟地找到瞭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