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就很明顯兩個字:我不。
易傾覺得腦門都開始發麻,也不知道是酒精上頭還是被沈昂舔的,隻好摸索著用力換揪他的耳朵,然後被沈昂咬瞭一下。
她嘶瞭一聲的同時,沈昂終於順從她意思地退開去,輕輕吐出一口氣。
聽見吐氣聲的易傾:“……”
怎麼個意思,你親瞭這麼長時間,調整呼吸換氣這事兒還做得遊刃有餘是嗎?
遊泳運動員瞭不起?
易傾慢吞吞地在嘴裡卷瞭下舌頭,舌尖上確實帶瞭點細微的疼痛,也能嘗到血腥味,不是她的錯覺,確實被沈昂咬瞭。
而平時她被書頁刮破個手指都要立刻跑過來消毒拿創可貼的沈昂,居然隻是無動於衷地盯著她。
不,也不是無動於衷。
就是那眼神好像他還想再多咬幾口。
易傾忍不住伸手揪他的臉:“咬我?不是說過不會咬我?”
她一靠近過去,沈昂立刻一言不發地微微低頭,又不餮足地舔她帶著水光的嘴角。
易傾下意識地反手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然後雙手交叉一起捂住沈昂下半張臉把他往後推:“噓。”
同事的談笑聲已經很近瞭。
易傾捂著沈昂的嘴認真側耳傾聽他們的動靜,一邊還要睨那顆盆栽的枝幹粗細,憂心它夠不夠遮住兩個人的身形。
好像還得再往沈昂懷裡擠一擠才行……算瞭還是不瞭,感覺很自尋死路。
腳步聲更近瞭些,來人說話的內容也能聽得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