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想著幹脆一口氣把工作以外的事情解釋完瞭算瞭,於是又開口:“還有沈昂,我和他傢隻是多年鄰居,在我傢做飯做傢務算是大學閑時的打工。”
陸臣野欲言又止。
易傾幹脆停住腳步:“還有什麼?”
“……沒什麼,我在回憶上午你們的爭執內容。”
“閣樓的承重。”易傾淡淡地提醒道,邊邁步往前走去。
“對,承重。”陸臣野點點頭跟上,不自覺地回頭又看瞭一眼。
沈昂根本沒睡著,他單手撐臉看著易傾離開,掌根朝內,像是要掩飾自己情緒地把鼻子以下的部分都埋在手掌心裡,但緊皺的眉心和眼神還是透露出明顯的煩躁。
註意到陸臣野的視線,沈昂的眼眸微動,投給他一個不爽的眼神。
“……”陸臣野覺得如果說易傾有“工作”和“生活”兩個截然不同的模式,那沈昂絕對有“易傾面前”和“其他人面前”兩個截然不同的模式。
而剛剛裝醉、裝睡蒙混過去的沈昂是真的很不爽。
下次還喝酒,喝比今天更多,表更明顯的白,讓易傾不能再拿他當小孩哄。
易傾不是喜歡肌肉嗎,狠起來我沈昂把衣服都脫瞭,嘁。
……
臨下班前,工作人員來找易傾說外面有個叫沈越的人找她。
易傾抽不開身,讓陸臣野出去帶人進來。
陸臣野沒帶回人,隻帶瞭一個牛皮信封,上面是沈父常年合作出版社的標志。
“沈先生說他還有事,隻是代替他母親來將這個轉交給另一位沈先生的。”陸臣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