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我雖然確實不會做傢務,自理能力差瞭一點,但也不至於被人拐走?
沈昂皺眉想瞭一下起身,很快去而複返,又往易傾手裡塞瞭一個星球杯:“在你吃完這個以前,我就回來瞭。”
簡直像是個小孩子一樣被哄瞭的易傾盯著沈昂的背影看瞭兩秒,視線不由自主地被那漂亮的背肌和深陷的脊溝吸引過去。
然後她又低頭看自己手裡的星球杯:“……”
這個,熱量是不是也有點高瞭?
易傾遲疑片刻,還是沒抵擋住童年回憶的魅力,邊咬著嘴裡的硬糖邊去撕星球杯的蓋子。
撕……撕不動?
雖然娃哈哈的礦泉水蓋子易傾一向擰不開,但星球杯和娃哈哈的瓶蓋能一概而論嗎?
易傾放下手裡的兩顆糖,坐在座位上安靜地和星球杯展開決一死戰,戰爭時間長達五分鐘,以易傾的失敗告終。
“……”
瞪著星球杯看瞭半天以後,易傾謹慎地左右看瞭看周圍的人員構成。
該走的人都走得差不多瞭,留著的人也都在三三兩兩說話、或者整理東西,沒有人註意到她居然和一個星球杯死磕瞭五分鐘。
猶豫幾秒鐘後,易傾深吸一口氣,微微彎腰幹脆去牙去開杯蓋,徒留瞭好幾個牙印,看得出人類為打開這片領土做出過不少努力。
易傾盯著已經變得坑坑窪窪的杯蓋、和上面三個分明的牙印看瞭半晌,懷抱著一種莫名的成年人的自尊將它藏到瞭自己身後。
沈昂給的東西,扔掉好像也不太好吧。
易傾惆悵地嘆息:今天怎麼就沒帶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