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暖並不知道鄒敏語之前經歷過什麼。
但她還是本能地覺得奇怪,共事那麼久,鄒敏語這個人的性格是怎麼樣的,她一向很清楚。
瞇瞭瞇眼睛,岑暖笑瞭笑說道:“鄒總,你是不是今天吃錯瞭藥?咱們之間的仇怨這麼大,如今看我的生活終於有瞭些起色,你不應該繼續想方設法折磨我麼?怎麼還主動求和瞭呢?”
“我…”鄒敏語深吸瞭口氣:“我沒有這樣想過,是你誤會瞭,岑小姐。”
岑暖神情冷淡:“不管怎麼樣,咱們兩個之間都不可能和解,雖然我現在還沒能力把你怎麼樣,但未來怎麼樣,誰又能說得準?我勸你還是收起歪心思,從現在開始就等著吧!”
她說完轉身就走瞭,隻留下鄒敏語一個人站在原地。
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鄒敏語自然內心無比氣惱,求和沒能成功,她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辦。
但轉念又一想,她又覺得岑暖未必會得意很久。
男人的情意總是如風般隨處飄散,莘燁現在覺得新鮮,所以處處護著岑暖,膩瞭之後卻未必。
等到岑暖無人保護的時候,還不照樣任人拿捏?
心情瞬間又舒暢起來,鄒敏語等電梯的功夫,便波打瞭季灃的電話,準備把岑暖跳槽的消息告訴他,再添油加醋一番。
結果打瞭半天,那邊並不接通。
季灃此時正在參加一場傢宴,這些年他跟傢裡的關系緩和不少,所以逢年過節都會回來,而且這次傢宴規模也蠻大,季傢和莘傢的人都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