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燁並不喜歡香煙的味道,年少時叛逆,他也背著傢長偷偷抽過,後來長大瞭,卻覺得這東西危害健康,很容易就戒瞭。
之所以跟季繁森要瞭這支煙,就是為瞭震懾一下這鄒敏語。
他從不打女人,但水火無情,傷到瞭人,是這人運氣差。
和他沒有絲毫關系。
居高臨下地看著鄒敏語,他挑挑眉,語氣嘲諷:“怎麼,現在知道怕瞭?一次次暗算無辜的人,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時,你難道沒想過會有報應反噬回來嗎?”
鄒敏語抖著嗓子:“你是在說岑暖對不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那樣的!可能你還不知道,她在跟季灃談戀愛的時候,還腳踏好幾隻船,人品實在是差勁,我是看不慣才想給她些教訓。”
都到這種時候瞭,她還在耍小聰明,試圖挑撥離間:“莘導,你一直覺得岑暖很單純是不是?其實你被騙瞭…”
話音還未落,她卻又失聲尖叫起來,掉落的煙灰順著她的側臉滑下去,雖然溫度已經不高,但也把皮膚燙紅瞭。
這酷刑似的灼燒感讓她幾乎精神失常,她以為自己的臉已經被燙壞,顫巍巍伸手去摸,想要仔細確認一下。
“別動。”莘燁卻冷冰冰警告:“我這煙拿不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整個戳在你臉上。”
鄒敏語這次徹底怕瞭:“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耍心眼瞭,岑暖很好的,她是個好人,壞人是我,是我一直在算計她…”
“她好不好,輪不到你去判斷,因為你不配。”莘燁神情平靜。
他看著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垃圾,而不是在看一個人,一個活物。
“但我這次並不會把你怎麼樣,岑暖還需要歷練,留著你,她還能有個目標,你等著吧,她強大後會回來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