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還想著剛剛電影的劇情,她沉思瞭一會兒。
“莘導,我說話可能有些門外漢,但你別介意,我感覺你的電影風格很細膩獨特,真的很不像是一個男導演拍出來的。”
“叫我莘燁就好。”男人轉頭盯瞭她一眼。
前方紅燈,他將車子停下:“其實你應該也清楚,這有些刻板印象瞭,但我也承認,很多男性導演的片子中,都會把女性放在客體凝視的角度———
她們是男性角色的獎賞品,是男人青春成長的標志,性格或好或壞,都是被機械設定的,從不是活生生的人。”
他挑挑眉:“所以我不想這樣,就用女性視覺,刻畫瞭些正常的女性角色,這是理所當然的,不值得誇贊。”
莘燁本就是個不喜歡說教的人。
這番話講完後,他便皺起眉頭,陷入長久的沉默中,前方正好到達醫院,他順著指示將車子駛入停車場,然後帶著岑暖坐電梯上樓。
他先幫岑暖掛瞭骨科,填單子的時候,回頭問道:“是暖陽的‘暖’嗎?”
她愣瞭一下,點點頭:“是的。”
進入診室後,醫生便讓她脫瞭鞋子,看瞭看她左邊腳腕的情況,說是軟組織挫傷,開些藥回去按時塗就好。
出來後,莘燁已經在門口等她。
“你不是要去看嗓子嗎?”岑暖便問道。
“看過瞭。”男人晃瞭晃左手的袋子:“藥也已經拿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