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她吸瞭吸鼻子:“要是能砍掉半截就好瞭。”
???
他捏她臉,“音音,你這是謀殺親夫。”
霓音無辜輕哼,賀行嶼氣音撩她耳畔:“放輕松,等會兒你就會很喜歡。”
掐住她身子,男人的吻旋即落下。
窗外,漆黑的海被月亮染上淺淺金光,微風拂進卷起白色紗簾飄拂,遠處海浪靜靜拍打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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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一夜晃到天明。
熹微蔓延在海平線,太陽漸漸升起,垂柔日光照進臥室裡的落地窗裡,沖淡瞭廊燈。
此刻的房間歸於平靜還不到四個小時。
說好的一夜,男人就是讓小姑娘喝醉瞭也得兌現。
早晨九點多,霓音終於舍得從夢中醒來。
她慢慢睜開眼,先是被窗外的肥油油的金光海景給美到,剛心情好地要伸個懶腰,誰知身子一動,酸痛感像是瞬間炸開。
什麼情況,她被人打瞭嗎……
垂眼一看,她被子下空蕩蕩的,幾處佈滿淺痕,或深或淺,明顯就知道遭遇瞭什麼。
很快,後方男人的悠然聲音落來:“醒瞭?”
霓音轉頭看到男人的俊朗面容,一臉滿足,幾秒後反應過來:“……賀行嶼,你昨晚又做瞭什麼?!”
他笑,“你都不記得瞭?”
霓音努力在腦海中搜索著,可大部分都是空白,隻能捕捉到一點零星片段。
她這是喝斷片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