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想……
裙子順著絲綢軟被滑到地毯,賀行嶼視野停在她上方,灼而深沉:
“知不知道這幾天我有多難受?”
前幾天霓音生病,賀行嶼顧及她身體,忍著什麼都不敢做,可每晚上甜人兒在懷,他怎能好受。
和外表冷淡形成鮮明反差的,是骨子裡這些年因為霓音不在身邊而壓制的滾烈燥火。
如今日思夜想的小姑娘真屬於他,年齡又正當盛時,比一般人所求更大,加之這癮在上海那晚就已經被染上。
有些念頭,是越壓越重。
把他磨得快瘋瞭。
男人嘴巴上不說,霓音卻感受得到,每個晚上睡覺她感覺他才是發燒的那個,都快把她燒化瞭,聞言她對上男人的深眸,羞然輕咬唇瓣:“我昨晚不是說可以幫你,你自己不願意的……”
賀行嶼氣息沉沉,指尖穿過她發間,咬住她紅唇,勾起唇角:“在攢彈藥,今晚全用在你身上,知道麼?”
霓音耳膜嗡嗡,心間麻如雪花點,軟聲嬌嗔,小聲辯駁:“我、我身體還沒好呢,不能勞累……”
“你身體好的時候就不累瞭?”
“……”
是有點道理。
但還不是因為他身體素質太好瞭,之前淺嘗輒止幾次她就害怕瞭……
吻貼瞭上來,半晌襯衫被扔到地上,兩人都已動瞭念,把小姑娘摟緊懷中,賀行嶼啞聲道:“抱你去洗澡。”
她臉紅如滴血,臉埋在他寬肩,身子就騰空而起。
他掂瞭掂她,心疼道:
“最近又瘦瞭,接下來要好好把你喂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