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懸殊過大,小姑娘本來就身嬌,怕她一開始受不住,昨晚隻簡單兩頓,可每一次男人都極近磨人,初次體驗到的那新鮮滋味一波推著一波而來,到最後累得像是參加瞭一場馬拉松。
霓音羞赧臉紅,賀行嶼的吻落下,低聲問:“那裡會不會疼?”
“有一點點……”
“我看看。”
“別……”
他察看著,霓音紅唇吐出軟綿氣音,酡紅瞭臉,半晌他將她重新籠進懷中,低聲道:“是有點腫瞭,等會兒去買點藥。”
她又甜又軟嗔他:“昨晚最後的時候你怎麼不收著點力,現在知道愧疚瞭……”
他扯起唇角,啞音貼在她耳畔:“最後我要是慢點,音音能接受麼?”
明明到最後,她情到濃時,也哪有什麼理智和羞澀可言,隻纏得他更緊。
其實男人已經足夠溫柔耐心,基本上痛感很快消散,隻是因為他實在太……她一時間還沒t辦法適應,昨晚一開始還說害怕,可後來他步步進深,她竟然全盤適應,發現倒是可口的很。
賀行嶼還壞得問她喜歡麼,她都羞透瞭,咬唇故意不回答,可是身體已經替她回答,還好總統套房夠大,被單換不瞭,房間夠多。
想到某些畫面,霓音腦中沖擊上羞意,不想搭理他瞭,賀行嶼把玩著她發絲,偏要點破:“音音,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勾人?”
她甜得像個消融瞭的冰淇淋。
也不知道小姑娘怎麼長的,每一寸每一骨都明豔至極,時不時的主動,都快讓他瘋瞭。
霓音壓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狀態:“我才沒有,是你比較有經驗……”
她擡頭看他,輕咬紅唇:“說說看,你在國外有幾個女朋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