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樂箐姐幫瞭我很多,當初還是要感謝你告訴瞭我宋詹的事,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
想到當初所作所為,樂箐心口惴惴,保持笑意:“當初是我多管閑事,主要是我受人挑撥,就是無心之失……我們之間存在瞭些誤會,音音你看你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我給你賠罪……”
霓音淡淡彎唇:“不好意思我沒空,先好好拍戲吧。”
樂箐:“……”
外頭導演叫試戲,霓音起身悠然往外走,徒留樂箐站在原地,臉色慘白。
霓音懶得花心思和她糾纏,更不想接受她那虛假又逢迎的道歉。
接下來的一天,她倒沒有為難樂箐,如常和她對戲,樂箐雖然沒巴結到她,但不敢再惹到她,隻能認真配合,拍戲的效率倒是大大提高瞭。
旁人看著這位向來眼睛長在頭頂的樂公主終於被人收拾瞭,那叫一個心情愉悅。
拍瞭幾天的戲,周末霓音接到瞭韓安霖仍不妥協的約飯,再度拒絕,又正巧碰上京西最出名的那傢昆曲館成立十周年,加之館裡曾經教霓音昆曲的老師盛柳五十八歲壽辰,每年霓音都要登門去賀壽,今年也不例外。
盛柳在京市一代宣揚昆曲極為有名,素日裡和霓映枝還有夏母也有往來,霓音問瞭問夏千棠,夏千棠最近工作忙,忘瞭這件事,就說一同去看望,夏斯禮也說同去。
前天晚上,霓音也試探問瞭傅藺征是否一道前往,正處理公事的傅藺征眼底掠過什麼,懶洋洋出聲:“行啊,正好我也好好久看盛老師瞭。”
第二天下午,傅藺征開車,霓音看向他,打趣問:“哥,你不會緊張吧?”
“我緊張什麼?”
“見到某些人啊,比如微月姐。”
傅藺征嚼著口香糖的動作微頓,滾瞭滾喉結,一雙漆黑眉眼淡漠:“我見到她緊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