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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頭對上賀行嶼目光,她合理懷疑他也記起她那羞恥的經歷瞭,臉紅言:“不用,我喝水就行。”

夏斯禮挑唇:“都多大瞭,阿嶼還和從前一樣,老愛管著人傢。”

“……”

夏斯禮收到某道冷眼,憋笑起身去倒水,霓音餘光瞥向賀行嶼,莫名感覺氛圍微妙,揉瞭揉耳根。

夏斯禮回來時就見倆人幹坐著,一句話不說,“你倆怎麼都不說話啊?曾經定過娃娃親的人不是最熟嗎?”

霓音聽到這話,接過水的手差點一抖,就聽夏斯禮調侃:“音音,我記得你小時候和阿嶼最親瞭,跟個牛皮糖似的黏著他,還經常哭著老問他為什麼不理你,拉他陪你玩兒。”

夏斯禮壞笑:

“而且你還叫過人傢老公的,你都忘瞭?”

小時候有次傢宴,長輩逗問霓音娃娃親是什麼意思,她咬著吸管,奶聲奶氣道:“娃娃親就是四哥是我老公的意思。”

衆人大笑,她還呆呆扭頭問賀行嶼:“四哥,你難道不是我老公嗎?”

當時比她大四歲的高冷小男生難得紅瞭耳根,讓她別亂說話。

聽到夏斯禮當著當事人面的調侃,霓音頓時面色炸紅,尷尬:“斯禮哥你就別開玩笑瞭,那是童言無忌……”

夏斯禮笑個不停,霓音擡頭看向賀行嶼,羞得小聲咕噥:“那時候我們都挺小的,我、我都忘瞭,四哥應該也不記得吧?”

男人長腿交疊,握著酒杯,擡眼對上她目光,黑眸古井無瀾,淡淡出聲:

“記不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