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应该问的再详细一点,但是可惜的是我当时太困了……如果仔细确认一下就好了,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
那个地址位于贝弗利山。我对酒店派来接我们的飞机的管家说出我们要先去那里。那位管家听完之后看了看司机,很清晰的重複了一遍。他们两个穿的都是黑色西装,酒店职员那种款式,很容易认出来。司机问了管家一句什麽话,管家请他开车。
我很好奇他们俩的表情。所以管家坐在前面不住的从后视镜打量我和ester的时候,我并不是觉得被冒犯,而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ester在扒着车窗看外面的风景。好像她是第一次出门一样……呼,她是第一次在没有父母的陪伴下出门啊。
我想,当年的那位罗密欧可真有勇气,想带一位从没有离开过城堡的年轻女士离开她的家,这是多大的风险?
爱情!
车开了好久才到贝弗利山。地址上那个号码终于成了印在门牌上的。虽然从大门口看,我想搞不好第一次来的人的确会跟赖医生那样不小心就把车开进马廄了,除此之外,什麽都看不出来。
那位管家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去按门铃。我说当然。他就下去替我们按门铃了。
我和ester在车子上等了好久。不知道那位管家在和看门人说些什麽,老半天才回来,而且脸上有老为难的样子,对我说:“请稍等。”
我倒是知道不管谁家也不可能敞开大门儿的欢迎一个突然跑上门来认亲妈的孩子。不过等待的工夫,ester突然跟我说:“allen,我想尿尿。”
我瞪了她一眼,说:“憋着。”
“憋不住了……”ester脸红的很。
这确实是憋不住了的迹象……
我发誓这辈子没这麽窘过。
人家还没有邀请我们进门,我就坚持进去,并且威胁人家说……如果不让我们进去,我就要当街做出不得体的行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