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讲不通或者根本不必讲的时候,一拳搞定。”屹湘慢慢的说。
“简单粗暴的不见得是坏主意。”叶崇磬继续吃着烤肉,酒也在慢慢的喝着,“今天这一拳,也许早就该打。我能抽烟吗?”
屹湘点点头。
“抽完这支烟,送你回去。”他说。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
“好。”屹湘说。简易桌子上摆满了盘子和铁釺子,有点乱。她整理着,手指尖里的刺又开始作祟。
“手指伤着了?”叶崇磬问。看到她皱眉。
“小刺一根。”屹湘不在意的挥了下手。
叶崇磬沉默了一会儿,问:“有别针没有?”
屹湘摇头。
“还说自己是裁缝呢。”叶崇磬说着,一回身对老板娘高声问道:“请问下有针没有?”
老板娘起初开玩笑,说针就没有,铁釺子管够,可是转了个身就从别的客人那里要来了一枚小巧的金色别针。
叶崇磬拿过来别针,打开掰直,说:“还挺锋利。”他说着就将屹湘的手拽过来。料到她必然是要夺手的,就用力拽住,说:“别动。”
他将烟叼在嘴角,眯了眼,对着光看她的手指——那根刺扎的挺深——他嘴角叼着烟,并不方便开口,只含糊的嘟哝了一句“忍一下”,那别针的针尖便对着细刺深埋的位置扎下去,很轻的挑着表皮。她指尖有薄茧,挑开颇费了一点事。
他看到过她的手,大概是很久没有动针线了,针痕是没有的,只是握在手里,手上的皮肤还是粗糙的。
他也不乱动,很认真的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