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湘舔了下嘴唇，有点儿干。她招手叫空乘，要了一大杯冰水。

“我记得你生理痛很严重，就别动不动喝冰水了。”josepha淡笑着说。

屹湘说：“你连我生理痛严重都知道。”

“要了解对手，就要了解的彻底一点。”josepha说，“现在你知道，你韬光养晦这麽成功，固然有vcent故意磨练你的原因，你的好朋友也没少帮你忙了吧？这事情只是其中之一。不然以她后来在公司还算比较有利的位置，帮你一把，怎麽可能让你藏的住？”

屹湘瞟josepha一眼。

josepha笑了，说：“至于我，从前、现在以及可以预见的未来，在公司里，都不会理所当然的帮你。”

“我不在公司了。”

“多可惜。所以我能跟你聊聊这些八卦。你就当笑话听听好了。”josepha笑的眉眼全开，“现在你只是我的外甥女而已。”

“这些话，你跟ura说过？”屹湘问。

“你以为ura是干什麽吃的？还用等着我说，她才了解苗的长短？这次苗就算不离开，她在lw的职位也算到头了。这才是她离开lw另谋高就的真正原因。她一直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在什麽位置能达到什麽样的高度。”josepha说，“我倒是更好奇，她下一步会去哪里？”

屹湘摇头。

josepha重新打开报纸，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自己的眼镜盒，戴上花镜，盯着报纸上的一行标题，说：“你要是也有好奇心，不妨猜一猜。”

屹湘看josepha戴上花镜的样子，从一位风度翩然、稚气犹存的中年女性，猛的跨上了一个年龄段，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