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什麽?”傅鹤鸣问
“咱们珠海城能忙什麽?就是那些鸡鸭狗的事情了在珠海城那麽多年,最大的案子也就是欢满楼死了个姑娘”邹敬说
不知怎地,舒海澄心头一震,莫名地感到揣揣不安
“那案子有几个月了吧,还没破?”傅鹤鸣閑閑问道
邹敬警觉地看看四周,低声道:“上面不让我们讨论这件案子”
他的反应教傅鹤鸣不觉心神一凝,“这麽神秘?”
傅鹤鸣轻拍一旁的位置,压低声线,“海澄是自己兄弟,无碍”
邹敬微顿,旋即坐下
“那案子有什麽蹊跷吗?”傅鹤鸣问
“要说蹊跷也不算”郑敬摇头,“人死了,又没目击证人,事证物证倶无,上头可能担心此案无法侦破,因此刻意淡化此事吧”
“她家里人呢?”傅鹤鸣又问
“那姑娘是从平城卖来的,听说签的不是死契,时间到了就能回家,不过她家里是贫穷佃农,好几张嘴要吃饭,哪来的心力追案?”说着,邹敬轻叹一声,“看来会是桩陈年冤案”
在傅鹤鸣跟邹敬聊着此事时,舒海澄的脑子里已经有东西翻了几转
他想起来了,喜儿是在他带两百两去找天笑之后的几天遭到勒杀的,后来天笑在郊山被不明人士跟蹤攻击,然后摔到山坳里……那些人说她坏事,她坏的是什麽事?为什麽她不记得喜儿遭到勒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