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求解的表情,摇了摇头
“看来你这头摔得不轻”他一笑,“喜儿一个多月前在她的房里遭人勒杀,至今尚未逮捕兇嫌”
“什……”她登时瞪大双眼,“难道刘妈口中那件可怕的事指的就是喜儿她……”
从她的反应跟表情,他可以确定她是真的不知情他眉头揪得更紧了,“你的脑究竟伤得多重?竟能把这种事给忘了”
是呀,真是太奇怪了虽说她只是借了向天笑肉身的陌生人,但关于向天笑的事情她几乎没有记不得的,为何独独这件事……
“要是你能把不愉快的事情给忘了,那就太好了”他说
不愉快?他指的是她跟他舒家之间那本不该存在却又莫名其妙存在的纠葛吗?
天笑直视着他,防备又直接地道:“对,既然不巧遇上了,我顺便拜托你一件事请你回去好生劝劝令弟,叫他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还有……阁下也是”说着的同时,她发现廊道的那头又来了一名面生的年轻男子
她对着舒海澄抱拳一揖,潇洒飞扬地道:“告辞”语罢,她掠过他身侧,迈步向前
年轻男子见她过来,本能地侧身让道,然后好奇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她还没走远,年轻男子已走向舒海澄,问道:“解个手这麽久?我还以为你还没喝就醉倒了呢!”
舒海澄笑而未语
年轻男子往天笑离去的方向再看了一眼,好奇地问:“新来的姑娘?看着不好惹呢”
此人名为傅鹤鸣,正是宁侯府的府卫长,同时也是舒海澄的好友
因为从商,舒海澄知心交心的朋友少之又少,跟他的生意八竿子打不着的傅鹤鸣于是成了他的异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