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是之前就已经说过的话语。
谢沅的思绪却越来越乱,她的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知道她在怕什麽,只是这样的场景,就让她恐惧得厉害,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全靠沈长凛搂抱着,才没有从他腿上跌下去。
沈长凛低笑一声。
他换了个姿势抱起谢沅,眉眼里带着少年人般的矜贵和傲慢。
“你听见了吗,宴白?”沈长凛轻声说道,“我跟沅沅是两情相悦。”
他坐在长沙发上,怀里还抱着谢沅,但反倒是站着的沈宴白更像是在仰视他。
沈长凛擡起眼帘,漫不经心地说道:“而且你还不知道吧?沅沅早先就接受了我的求婚。”
他将谢沅打横抱了起来,色泽稍浅的眸里没有一缕温和情绪,只有深暗到近乎骇人的恶欲。
控制欲,占有欲,掠夺欲。
沈长凛从来都不是欲念病态的人。
他温柔矜贵,待人宽容大度,手下的人无不忠心耿耿,做事也严谨,从不猜忌多疑。
哪怕偶尔待生人略有冷情,也不过是淡漠了些而已。
但此刻沈长凛的言辞看似和柔,语气里透着的却尽是讥讽的冷意。
那是一个全权的占有者,在面对觊觎者时会出现的姿态。
沈宴白站在门前,他的身躯僵硬,薄唇抿着,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
沈长凛哪里是温柔和善的人?不过他一直没有触碰到沈长凛的利益点,所以沈长凛不在乎罢了。
旁人都觉得沈家是多麽宝贵,甚至还有人言说沈长凛会不会吞夺原属于沈宴白的东西。
可是沈宴白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