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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困花折路 长湦 1123 字 1个月前

将她强掠过来的那个夜晚,沈长凛就知道她心有所属,知道她念着沈宴白多年,可那又如何呢?

只要他想,她就永远仅能是他的。

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将谢沅关在家里、囚在床上罢了。

唯一麻烦的是她的状态时好时坏,到时可能要常常用到镇静类的药物。

但这也没关系,谢沅十五岁时,某一段时间全都是靠镇静剂,才能勉强保持情绪上的平稳,不至于陷入彻底的崩溃。

她那样柔弱,那样无助,又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

无论他做什麽,她其实都没法反抗,而且她那样天真地感激着他,大抵会主动地走入他的囚笼里。

想到这里,恶欲更甚了。

沈长凛的眸色晦暗,眼底像是中央洄流的渊水,寻不到一缕微光。

恶欲愈演愈烈,可是最后这些黑暗的情绪,全化作了冷静的疯狂。

压抑,冰冷,没有声息。

不过他还真是挺想知道的,谢沅到底看上了沈宴白哪一点,以至于惦记这麽多年?明知道他什麽脾气性子,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人。

沈宴白身上有哪一处,能比得过他呢?

沈长凛眼底深暗,尽是躁郁的情绪。

向来从容淡漠的男人,神色冷得叫人生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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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凛离开后,谢沅匆匆回去,沈宴白已经从楼上下来。

他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一边向后倚靠,一边用手搭在额前,似是在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