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样呢?自然是没有任何后续了。
谢沅低下眼眸,轻声说道:“没怎样了,表哥,叔叔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不过之前的事,还是麻烦您了。”
她擡起眼帘,夜色已深,她眸里的水光像极了微弱的星子。
温怀瑾声音温柔,安慰地说道:“这种事的确要看缘分的,要是两人不投缘,硬生生绑在一起也很难幸福。”
他像个宽和的兄长,客气有礼,又体贴照怀。
谢沅很怕生,也很怕异性,唯独不怕的是温柔的男人。
她的樱唇微抿,声音也很轻:“您说得是。”
时候已经不早,温怀瑾带着谢沅往营帐处走,她这才发现,他们两人落了单,衆人都已经準备用晚餐了。
她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异样。
但温怀瑾的神情淡然平和,谢沅也想不出哪里不对,只是步子下意识地加快少许。
真是奇怪。
怀瑾表哥是那麽温柔、没脾气的人,她为什麽会有些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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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凛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十一点,他一整天都在外面,最近很忙,要处理的事情也多得数不清。
刚签完一份合同,就要去谈另一件事情,连在车上时都在开跨国会议。
沈长凛连消息都没看。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谢沅肯定是不会给他发消息的。
她胆子很小,每次被沈长凛罚后,都会有段时间不敢跟他发消息、通电话。
想到昨晚的事,沈长凛的容色仍是有些冷,他是真的想不明白谢沅是怎麽想的,跟沈宴白单独出去就算了,还意欲藏着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