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沈宴白在客厅接吻,但被谢沅撞见后,不高兴的却是他,他冷声说道:“滚。”
她那麽脆弱,那麽娇柔,那麽不经风雨。
可沈宴白总是那个样子,沈长凛闻讯时难得动怒,沈宴白低眉敛目,说道:“是我的错,叔叔,等回去我会跟她道歉的。”
圣诞节前后事情多。
沈宴白晚上就直接飞了滨城,谢沅也要去参加宴席。
她胆子小,对大场合一直不适应,但出席得太多,渐渐也懂了些东西。
那天谢沅的状态不太好,还不小心把白酒当成饮料喝了,因为是女孩子,从来没有想过叫她应酬什麽的,所以她根本就没喝过酒,也不会喝酒。
助理很紧张,拨电话说她不太舒服。
晚上沈长凛刚好在附近谈事情,处理完后顺路去接谢沅,她的脸庞潮红,眼眸也是迷离的。
第一次喝酒,就晕成了这样。
沈长凛有些无奈,从助理手里接过谢沅,然后将她给抱上车。
她攀着他的脖颈,上车后也没松开。
其实那时他就应当感觉到问题的,但温香软玉在怀,还是平时总不太敢接近自己的小孩子,谁能忍得住在这时将她推开?
谢沅喝醉了酒,思绪也全都乱掉了。
她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开始掉眼泪,沈长凛用纸巾轻拭过她的眼尾,低声哄道:“不哭了,沅沅,叔叔在这里。”
小孩子哭的时候,是不经哄的。
越哄她就只会哭得更厉害,可那时候沈长凛也不懂,他只希望谢沅能高兴些。
谢沅的眼泪越掉越兇,她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哭腔破碎:“你可不可以,不那麽讨厌我?”